可昨天晚上的最后,他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她,他的身体里好像多了另外一个自己,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。
钝痛传来,苏简安连叫都叫不出声,她被男人扔在地上,眼皮越来越沉重……
“陆太太,我们还是给你化淡妆。”前两次也是这位化妆师帮苏简安化的妆,“比较适合你,也比较搭你今天的礼服。”
“脏了,扔了。”苏简安疑惑地歪了歪头,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带来这里了?”
苏简安看起来挺机灵,实际上是一个心眼特别死的人,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泾渭分明,大有一辈子都不会转变态度的架势。
苏简安更加愤怒了:“主卧凭什么是你的?这酒店你开的吗?”
“我找薄言。”苏亦承看出苏简安眼里的担心,“放心,只是有生意上的事和他商量。”
在陆薄言的心里,她是真的占有一席之地的吧?
所幸陆薄言不是认真的,他拉着她进了衣帽间,一看空荡荡的另一边的衣橱:“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少?”
“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家?”
“陈小姐,你可以质疑我的鉴定结果,但是你不能质疑我们法医的操守。”苏简安十分的冷静镇定,“我写在鉴定报告上的,都是通过实验还原的真相。你不能因为无法接受事实,就来妨碍公务。现在是民警体谅你们的心情,再闹下去,别怪我们拘留你。”
苏简安脑袋缺氧,整个人懵懵懂懂,但还是肯定的点头:“懂了!”
唐先生神色深沉的凝思,过了许久才松开手,又问了苏简安一些问题,最后才写了一张药方子让助手去抓药。
他在关心她?
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
陆薄言借着壁灯弥漫出的昏黄灯光看她,越看越觉得小怪兽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,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。